劉子健的劍拔弩張

明辨是非黑白,原來劍拔弩張是假的;沒有是非黑白,原來和睦融洽也是假的。不想改變者,沒資格報怨;想改變者,找對的道路,縱使它本來就是艱澀的!

Wednesday, November 29, 2006

一個多元種族政黨主席的賀詞


比起那場剛結束的巫統全國代表大會,會中肆無忌憚地批判非馬來人,你可曾聽過、看過公正黨,或回教黨在全國代表大會中指責非馬來人嗎?

改變的時刻; TIME FOR CHANGE

Thursday, November 23, 2006

慕克力為老馬請 "伯拉"入甕

巫統大會才在滿佈種族味道下結束,馬哈迪公子兼巫青團執委慕克力的麻煩卻才開始。慕克力日前批評巫統主席阿都拉的主席政策演講毫無新意,如同在發表 “去年的演講”後,馬上引來巫青團和巫統領袖的群情激憤,進而集體圍攻這位前首相公子。

這位在上屆巫青團執委選舉獲得最高票當選,又戴著前首相兒子光環的巫青執委在排山倒海的炮轟下,勉強發表了一篇 “李光耀式的回應”,對其言論感到遺憾。

為什麼慕克力要批評阿都拉的政策演講?難道他不知道身為巫青團執委,且巫青團在大會前才通過 “全力支持阿都拉領導”提案,他對阿都拉的政策演講批評勢必將為他招來政治困擾,甚至搞不好會賠上既得的政治利益嗎?

況且,慕克力不會不清楚,阿都拉和其父馬哈迪爾虞我詐,互不咬絃的緊繃關係並沒有在馬哈迪 “閃電入院和出院”,及沒有出席巫統大會 “找碴”下有所舒緩。

如果慕克力不是政治白痴,在他對阿都拉最重要的主席政策演講做出任何批評,乃至於稱讚前,他對於上述的情況是不可能不考慮,也不可能不瞭解,及不可能不知道他將因此招來的麻煩和後果。

邏輯上,阿都拉發表的既然是主席政策演講,且大會議程也都列明各州代表須參與辯論此政策演講,那麼,慕克力做為黨員,盡一份對黨主席政策演講批評的責任,又何錯之有呢?難不成,巫統對黨主席的政策演講只能讚不能 “彈”,若是如此,巫統又何必大費周張安排各州代表參與辯論呢?

其實,如果瞭解到慕克力的老爸馬哈迪在不久前和阿都拉面晤逾90分鐘後,馬哈迪在隔天馬上召開新聞會,直指 “沒有任何人可以批評這位首相了!上至國王,下至乞丐的任何人都不能批評首相”時,或許我們就可以更好的解讀慕克力這一 “自找麻煩的明知故犯”舉止。

如今,慕克力不過是對主席政策演講,一份可以公開予所有黨員進行批判的講詞發表 “異見”,招來所有護主心切的巫統與巫青領袖的炮轟,不就正好印證了老馬對阿都拉的批判,即 “沒有任何人可以批評這位首相了”嗎?

政治上的爾虞我詐鬥爭中,為政治對手投計一個政治陷阱,然後請君入甕,讓他踩入甕中或對號入座,本來就是極為基本的伎倆。對慕克力而言,他或 “被逼”對此表示遺憾,不過,對廣大巫統黨員,社會群眾,特別是馬哈迪擁護者而言,卻印證了老馬對阿都拉的抨擊,深化彼等對阿都拉負面的刻板印象。

從慕克力在老馬正式和阿都拉公開爭執以來,一直都和老馬站在同一陣線的政治方位來看,不難判斷他也準備和其父一起豁出去。當然,在現實的政治權力鬥爭中,慕克力也沒有其他的選擇。從這點來推敲,把慕克力對阿都拉政策演講的批評視為是他的 “請君入甕”之計,亦可算是合性的質疑。

因此,若在兩天後,老馬召開新聞發佈會,再次抨擊阿都拉時,根本就不必驚訝他將以此為實例,再度力數阿都拉專橫和巫統充斥不敢批評領袖的政治文化。

Wednesday, November 15, 2006

檳城第二大橋又重蹈黑箱作業??


政府在檳城第二大橋動土前,沒有公佈工程招標過程與過橋費合約內容,把人民蒙在鼓裡的做法,為這項大好工程留下一大遺憾。

公正黨和檳州人民一樣欣慰和肯定檳城第二大橋的動土,並期望這項工程能夠順利及加速完成。

但是,顯然的,政府並沒有透明化這項工程。這座第二大橋到底有沒有招標?有多少家公司參與招標?為什麼最終是一家政聯公司得標?該公司較其他公司提供那麼優渥條件呢?

“公正黨也促請政府公佈政府與第二大橋公司所簽定的合約條文,特別是攸關通勤者權益的過橋費。”

這些工程關鍵內容一直都是人民有權知道的,同樣的,由於政府一直都對這一環節保持黑箱作業,也一直是令人民詬病所在。首相在動土禮前沒有對人民交待此部份,勢必將再次受到人民的詬病。

通勤者有權知道,是否此座大橋的收費也和現有檳城大橋一樣,可以在每隔2或3年就可以調高過路費,不然,政府必須賠償大橋公司?人民有權利知道其中是否有剝削彼等權益的不公平條約,政府也有責任透明化此部份。

首相決意要推廣國內廉政一再強調透明化的原則,可是,他卻來為一座完全不透明的第二大橋主持動土禮,這不禁叫人質疑他的決心和誠意。

公正黨強烈要求首相阿都拉在動土禮後,迅速指示相關單位公佈上述人民關注事項,以免再次把國家的透明化指數往下拉低。

Wednesday, November 08, 2006

走出華社反對英化數理

在柔佛州巫統主席阿都加尼向政府進言檢討英化數理政策的前一週,回教黨網站有一篇主編撰述的文章《讓數學和科學回歸馬來文化》,敘述主編與多位馬來老師交談的情況,其中一位老師指該學校的生物考試中,7班的學生只有1班能夠做答,且還不知道能否及格;另一位老師則因為教育部官員到校視察教學狀況時,一時緊張發抖,口舌結巴說不出話,進而被送往培訓,強化英語水平。這篇文章再次道出馬來社會在面對英化數理課題時的困境、不滿及嚴厲要求政府正視及改弦易轍。

其實,當華社在開完幾次反對英化數理政策匯報會,提出反對意見後,民間對此政策已不再熱絡討論,已呈現一股無可奈何的無力狀態。就連所謂華團與政黨領袖也顯得異常冷漠,轉戰其他媒體熱門課題。反之,馬來社會的意見領袖,特別是在野的政治人物,卻持續向政府施壓,要求停止這項將禍害馬來社會的政策。

因此,阿都加尼就此政策發出反對聲音後,華社又好像重拾記憶,再次看到華文報章出現華社領袖、政治人物的意見,甚至有些政治領袖已迫不及待歌頌政府俯順民意。遺憾的是,教長與副首相的正面回應不是因為董教總、馬華與民政的反對,而是由於馬來社會和巫統的不滿聲音。

坦誠而言,在既有的種族政治結構下,若想要某項攸關全民權益的公共政策在推行或未推行前,被接受或反對,單憑華社的力量,不管是在朝在野,官方或民間,似乎都難以發揮關鍵作用。以反對英化數理政策為例,由於政治結構與生態,國內華社最早發出反對聲音,可是它不是被聽到,卻由於表華社的政治力量根本無法在政治現實下發揮作用。

華社看來還不清楚,如果沒有走出華社,如果沒有真正和馬來社會形成命運共同體,如果沒有馬來社會,特別是政治力量的支持,捍衛與爭取社群權益,乃至反對或贊成某項公共政策,都終將是自我無奈或自我陶醉。當然,我們更相信這些明知不改的領袖、組織和政黨是因為既得利益,是因為思維閉塞,是因為種族和文化的固有偏差觀念,才一直故步自封,走不出死胡同。

為什麼一位巫統州主席的諫言就足於讓教育部長及副首相即刻有所 “正面回應”?為什麼早在未推行此政策前,華社的反對聲章在透過華基政黨的內部管道轉達政府時,卻毫無回應呢?又,如果必須結合馬來社群,一起站同一陣線來爭取權益,那麼又要做出那些路線修正呢?

令人欣慰的是,董總近年頻頻聯合友族團體,結合馬來中庸政治力量,淡化那種 “僅僅是華社問題”的作風,尤其是董總主席葉新田在回應英化數理政策的最新發展時表示,將加強聯同友族團體,共同向政府表達反對立場,勢必將提供一條新路線給華社。

Friday, November 03, 2006

脫售南洋虧1億令吉;馬華基層領袖默不作聲!!

關注中文報業壟斷的同時,更當把焦點拉回譴責馬華公會收購又賣出南洋股權,以及更關鍵的新聞自由公敵:箝制性法令。

馬華公會會長黃家定是當時馬華決意收購南洋股權的首要支持者,更在支持與反對收購辯論會上全力為前馬華會長林良實辯護。

“如今,令人納悶的是,按馬華前領袖林亞禮所述,馬華因收購南洋虧損約1億令吉,等於賠了一楝馬華大廈,為什麼當時堅決反對馬華收購南洋的領袖默不作聲呢?”

做為一位有擔當的政治領袖,黃家定必須向馬華黨員及華社道歉,並為其當年堅持為一項注定失敗的決策,鞠躬下台,以示負責。

“沒有馬華收購南洋報社決定,或不會出現今日賣出股權予報業集團的問題。”

環顧當前國內媒體自由被侷限的最基本原因,政黨介入傳播產業,進而製定各項箝制新聞自由的惡法,諸如印刷與出版法令、官方機密法令、煽動法令、內安法令等,才是全民必須全力尋求突圍的關鍵。

“道理非常簡單,今天縱使6家中文報與其他各語文報章都各自獨立競爭,可是,基於上述箝制性法令就猶如鳥籠般鎖住小鳥,縱使壟斷與否,也無法逃出法令限制,無法開創新聞自由。”

以人民公正黨黨報 “公正之聲”的出版准證為例,該黨領袖雖然多次提出投訴,甚至內部部長阿都拉在國會亦已答應批准,可是,內政部官員卻一直以諸多理由來阻礙,至今尚不批准該報。